”
原来是这样。这么说来,这个“师姐”倒也叫得。
所以等姚志华打完电话回来,便发现他多了个跟自己同龄人的侄女。
姚教授略有些凌乱。闺女有个四十好几岁的师姐,那他这是显得有多老了。
“姚主任,今天认识你们父女俩真是太高兴了。”秦掬月道,“你知道吗,当年你发表心坟,我可是你最忠实的读者,大约是那个年代经历过的吧,当时跟几个女生读到这篇作品,真的是眼泪汪汪。”秦掬月顿了顿,笑道,“我们一个宿舍,还合伙给你写过信呢,没有你的个人信息,就写到出版社去了,不过署名不是我现在的名字,文革中他们批判我的名字太资产阶级,所以我那时是叫秦卫红,你还有印象吗”
“真没印象了。”姚志华抱歉笑道,“我那时正在沪大读书,平时学习也忙,读者来信确实也不少,畅畅那时才几个月大,我一心又挂记妻儿,大约都没怎么给读者回过信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秦掬月笑,“我们宿舍几个人一起,等了一两个月,也没等到作者的回信,现在总算当面见到真人了,以后老同学聚会我得跟她们得瑟一下。”
中午吕教授设宴,款待特意远道而来参加画展和给他贺寿的故人、学生,畅畅因为打算下午留下来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