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杨点点头,看着她笑,“你要是能常来,老爷子肯定心情好。我姑姑不招人待见,姑姑家两个表姐都结婚嫁人了,一个在外地一个住的也远,小时候也没怎么跟爷爷在一起过,老爷子这个年纪,其实挺孤单的。”
虽然家里照顾老爷子的工作人员一大堆,可是陆杨却知道,老爷子这个本该含饴弄孙的年龄,跟前就只有他,陆安平以前是在地方发展得更好,现在呢,一方大员,副省级,也就不好再随便调回首都来了。
“畅畅,我这学期打算不住校了,搬回去住,早晚都能照应一下爷爷。”
“陆伯伯和大姨没法在跟前,也就你多辛苦了。”畅畅说。
又到周六,陆杨陪着畅畅,两人便一起去了秦筑画廊。
他们一进去,便迎上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,看样子是工作人员,笑吟吟礼貌问候,问他们是来参观还是买画。
“我们先看看吧。”畅畅点头微笑。
便跟陆杨一起参观了一下,画廊地方不小,地段稍偏十分幽静,布置得很是清幽雅致的样子。在里侧一个不算太突出的位置,果然看到了李邱蓓的两幅画,并排挂在一起,挂着寄卖的标签,标价都是十万。
作为一个画画的人,畅畅略一琢磨,便明白秦掬月为什么这么痛快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