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,“你跟他理会,你看看现在家属院谁还跟他处了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然后离远点儿。”停了停感慨道,“马长林其实很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,知识分子那种自负,说得高级一点不适应社会。以前杨娟在时,杨娟把这些人情俗务都张罗去了,他只管清高只管恃才傲物,自从他几番离婚结婚,越来越不着调了。”
“我倒是想理他呢。”姚志华没好气地说道,“要不是看在马秋吾兄妹俩的面上,你说就他这样的,我收拾不了他”
“难得你这种小心眼还能给他留点情面,冲着马家俩孩子的面子算是照顾他了,可是就马长林那个人,他还未必领你的情呢。”
“不会领情的,我要他领情有个屁用。”姚志华说,“老马这辈子,反正也就这样了。你说他早些年荒唐就荒唐吧,他要是能痛定思痛,潜下心来上课教学搞学术,从教一辈子必然还是受人敬重的,哪至于弄成这样啊。”
外头人说姚教授君子风范,江满则老说他小心眼。
姚志华怎么小心眼啊,新一期丰收杂志出来,发表了姚志华一篇短篇饕餮。
一发表,外界评论如潮,说这篇作品如何如何有深度,如何如何有现实意义,如何如何切中时弊反正就是跟他以前的作品风格很不同。
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