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怎么回事啊。”畅畅吐糟道,“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。”
“她这个年纪,要说永城来的也不大可能认识叔。”陆杨说,“管他呢,兴许家里什么很少走动的老亲戚,她自己冒冒失失的,基本礼貌都不懂,也不说清楚,叔和婶子都不在家,我们反正又不认识,爱干嘛干嘛去。”
然后跟她闲聊起来,说这种自说自话的人哪儿没有啊,脑子有问题似的,都搞不清自己是谁。有一年他跟爸妈回姚家村,有个多年不走动的远亲忽然跑来找陆安平,让给他儿子安排个工作,被拒绝了还撒泼打滚,指责他们不顾亲戚情面。
“真不是瞧不起人,越见识少越自以为是,有些八杆子打不着的老亲戚实在莫名其妙。”陆杨笑道,“别说别人了,就比如我姑姑吧,家里摊这么个亲戚都头疼。”
“你姑姑又怎么了”畅畅好奇问。
“嫌我来沪城了,打电话让我回首都,说得好像我离开首都就抛弃了皇位,对不起陆家列祖列宗似的。”陆杨无奈摇头,“有时候真好奇这些人脑子怎么长的,我直接挂了,从那以后她打电话我就干脆不接了。”
可想而知,陆安慧一辈子也就靠着娘家,如今年纪也大了,两个女儿都不在身边,还打算继续靠着娘家兄弟和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