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春的时候宫人疏忽,让他受了寒,至今未愈罢了。”封晏舟似乎对楚怀洲如何并不感兴趣,语气淡漠地说道:“怀瑾那时不也病了半个多月吗?他底子虚、不如你,要缠绵病榻个一年半载的,也是正常。”
……到底是谁底子虚呀?
是他这颗冷宫小白菜,还是楚怀洲那个皇贵妃宫里的高级大萝卜(人参)?!
封晏舟这滤镜开得都要让太阳发绿光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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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怀瑾先是有些诧异,皇贵妃一直圣宠不断,楚怀洲又是太子以外最有帝相的皇子之一,怎么会只是受了个寒,就能病上这么久。
但他马上又意识到,自己已经不是在医学发达的现代社会了。
在宁朝这个时代,什么青霉素、罗红霉素的都不存在。别说是小孩子冬日里发烧感冒了,就连身体一直健康的妇人分娩,也是一道鬼门关。
以当年封大摄政王的权势,他那位夫人不照样是难产血崩,没能救回来嘛;楚怀洲这个尚还年幼的小皇子病一病,倒也还真是正常。
楚怀瑾不禁有些庆幸与后怕,随口感叹了出来:“我当时也是多亏了郑太医敢用药,若不是他找出了一味旁人都没听过的药材,我未必能活到今日。”
封晏舟握着缰绳的手一下子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