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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昨晚的事,楚怀瑾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是走入误区,庸人自扰。
他如今既不是楚少帝,也不是楚大少,而是个还长在冷宫里的小白菜,还能勉强算在熊孩子的年岁里呢。
楚怀宸和封晏舟,一个是当朝太子,一个是实权藩王,要是会真心跟他这个“孩子”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,那未免也太掉价了。
太子虽然可能已经猜到他也是重生而来的,但只要他还需要一个仁厚的美名,那对自己这个没有实权的血缘兄弟,就总要留几分情面。
而前世的楚少帝那么作天作地,封大摄政王都还能容了他十二年,这辈子,既然封晏舟没有要一见面就弄死他,他多安分点,封大摄政王也没道理不让他活过而立之年……吧?!
想通了这一点,楚怀瑾虽不能说是有恃无恐,但到底是安心了不少。
小心谨慎自然是还需要的,草木皆兵就不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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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这顿早饭楚怀瑾就心满意足地,先后吃了一大碗拌面与一碗香粥配各种可口菜肴,直到八分饱了才停下来。
早饭吃完,他就换上了太子为他准备的骑服。
头发一扎,护臂一绑,长靴一穿,再背上太子送的短弓,楚怀瑾顿时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