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两样我就不和你计较了,其他的加起来,到我穿过来前,super seven总共亏了一千三百六十多万。咱俩他乡再相逢也是缘分,零头我给你抹了,就算一千三百万好了。”
温庭远苦笑了一下,“谢谢您嘞。”
“然后……”楚怀瑾想了想,不是很确定地说道:“以大宁当前的物价水平和白银的购买力,一两银子,相当于c国的一千块钱?”
温庭远自然比不是做皇帝就是做白菜的楚怀瑾,要对宁朝的民生了解多了,这又事关欠款的数值,他赶紧纠正道:“应该是大约一千八百块。”
“哦。”楚怀瑾在纸上算了一下,“我还是给你抹了零头,就算这个数好了……”
楚怀瑾说着,在纸上写下“7200”的字样,又看向温庭远,“不算俸料、职田和灰色收入什么的,你爹温尚书,一年的俸禄是多少来着?”
温庭远看着那熟悉的阿拉伯数字,恨不得他从没上过小学数学课,耷拉着脑袋回答:“白银九十两吧。”
楚怀瑾把毛笔放回笔山,拍了拍手,冲着温庭远用亲切、鼓励地口吻说道:“这么说,等你做了户部尚书,再不吃不喝地攒上八十年,就够还我钱了。放心,朋友一场,我不算你利息的。”
“小楚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