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发黑,冷汗直流。
    “我的鳞儿最好了。”随着金鳞惨叫,男人笑的越发开心,“今日我去看了看得了你关注的那个小倌儿,是叫花影……对吧?虽然年龄小,但是却依旧不如我的鳞儿呢。”
    “你把他怎么样了?”金鳞猛地抬头。
    嗓音嘶哑,却仍像把小勾子似的勾人。
    “鳞儿这是吃醋了吗?”男人惊喜地蹲下身,血珠被品得如同玉液琼浆。
    “我最喜欢的当然是鳞儿,我是真心爱你的。”
    “我不过是抽了他几鞭子而已。”
    男人亲昵地蹭着金鳞的脸颊,语气温和地解释,“他哪里都比不上鳞儿。这样的人怎么会得鳞儿的青睐呢,看来是我多虑了。”
    金鳞沉默片刻,惑人的容颜带了些不耐:“当然是你多虑了,若是你下次再敢动别人,你就被想再来找我。”
    男人连忙讨饶,没过多久,房内又响起了如同残梅落雪的声音。
    金鳞眉眼弯弯,瞳孔却空洞地如同失了魂魄。
    一墙之隔,阿默面无表情地听着声音,指甲掐进了掌心,血珠滴滴答答从指缝落下,染红了手下的地面。
    世人常言“金鳞岂是池中物,一遇风云变化龙”,却往往忘了,还有“龙困浅滩遭虾戏,虎落平阳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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