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在他手里的这两个人,就是最大的宝物。
    紧张的气息逐渐蔓延,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那自血池中救出来的人,他正被平放在一张床单上,在他旁边,是正在驱蛊的子车痕。
    众人目光带着警惕与探究,子车痕却好似未曾察觉似的,一针一刀动作干净利落。泛着冷光的器械,柔软的红丝,与骨节分明的瓷白手指,构成一幅令人屏息的美好画卷,斗笠与面具遮住面颊,将主人的情绪尽数掩在身后。
    “住手!你想做什么?!”
    一声带着怒气的爆喝向着子车痕吼来,安静转瞬即逝,子车痕恍然未觉,将引出的第一只蛊放到了一旁的药水中,只听“嘶嘶”几声,那蛊便化成了一滩毒水。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子车痕方才抬头冷冷扫过,明明隔着一层挡风帘看不分明,被看到的人却仿佛经了雪顶寒风。
    又是杜光风。
    子车痕盯住了他,将他看地身子微微开始颤抖起来,却依旧梗着脖子“主持公道”。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怎么能擅自对他动手?这些虫子你怎么能引出来杀掉?我们大家一起进的血巢,这、这发现的人应该交给我们大家!”
    子车痕冷笑一声,道:“不引蛊,那就让这些蛊继续在他身体里消耗他的生命精气?若不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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