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。”我也很想你。
    子车痕本想说完便离开,可是看着子车筹露出的一双眼睛,就迈不开步子了。
    两人之间又静了下来,子车痕等了一会见子车筹没有说话的意思,一直保持一个姿势,脖子有些酸痛,别了一下头。子车筹显然是误会了什么,慌忙上前一步抓住抓住的袖子,迎着子车痕的眼神,半晌才憋出了一句,“哥哥,我、我晚上能和你一起睡吗?我害怕。”
    笑话,堂堂血蛊师,怎么可能自己睡还会害怕?
    子车痕本能地想说出,但是想起的却是阿喜小时候的样子。软乎乎的一团,白天无法无天的样子,可是一到晚上就不敢自己睡,两人明明是睡一间房的两张床,偏偏要抱着枕头哭唧唧地凑过来,也是说着“哥哥,我害怕”,就好像迷路的幼兽。
    真奇怪啊,当时自己也同阿喜一般大,可是每每阿喜和自己同床,就好像有了依靠一样。
    可是小时候却是阿喜护着自己。
    真是一点都不想一个哥哥。
    “哥哥?”子车筹抿了抿唇,虽然说出口的时候有些口不择言的意思,可是看着哥哥沉默的样子,就突然觉得好像有了些希望。
    虽然子车痕对于不喜的事情都是一口回绝的,可是哥哥对自己,却是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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