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方法,便只有努力地学,成为他最好的弟子。
    那深深的怨,不过是来源于最初的敬与爱。
    顾离将头埋在老师的颈窝里,微微蹭了蹭,就像是以前一样。
    国师微微含笑着按住了顾离的头。
    在顾离看不到的角度,他微微侧头看向冉苍离去的方向,笑意褪去,换做了犹豫与忧虑。
    ***
    同一片月光下,在承阳城,在世锦,还有三个人没有睡。
    “老大,究竟是怎么回事啊,真是奇了怪了,南风金鳞手里的那块幽冥令到底去哪了?老子都把腿给跑断了,连根毛都没瞅见。”
    魁梧黝黑的班主裸着胸膛,一坛酒直直灌下去,酒液顺着脖颈滑下,沾湿了胸前的毛发。
    “这件事的确奇怪,本来打着趁承阳城里程长老一脉的人没有反应过来,先下手为强,没想到幽冥令不见了,它还能长腿跑了不成?”后裔闷闷地摸着自己的箭,箭头被修补过,但是有些歪歪扭扭的,算是废了。
    “金鳞被斩首了,那南风馆又被改造了,血牡丹现在不知所踪,这幽冥令万一是被金鳞藏在了那个地方,不会就永远也找不到了?”后裔又说。
    “格老子第,那可恶心巴拉,老子找了这么久!”班主被这种可能性气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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