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大概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,一日她相公入山林受了伤,不得不提前回家,正是夜里,他怕她担心,又怕将她惊醒,就悄悄进了院子,推门进房,竟然发现妻子在与一个野汉子行那云雨之事。”
“……后来,两人就上了铃谷崖,那汉子对姑娘用情至深,大概也是有心报复,听闻姑娘要解痴情蛊,在要吃绝情藤药物的时候,将药一抢,直接跳下悬崖了。”
洛书听得瞠目结舌,苗疆男女用情专一,对待感情磊落大方,这种事情估计上百年也遇不上一个,这姑娘族人就这么倒霉,给遇上了。
这简直是族中的耻辱,怪不得长老说起来支支吾吾。
“不仅如此,那汉子是对族族长家唯一的儿子,对族的族长与咱们不一样,是一道传下来的,那汉子在族中的名头就是少族长,这一下子,别说结亲了,简直是要和对族结仇了。我族将那个不知廉耻的从族谱中除了名,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。”
洛书问道:“那野汉子呢?”
长老咬牙切齿:“那人是路过的商人,常常来往买卖,没想到是招进来的一个白眼狼。”
族长听到这里,虽然有些气喘吁吁,却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道:“之前盼妮子两口子明明那么好,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