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张推给宁恒,“承阳城本来有施己教的,不过经过上次算是彻底肃清,冉苍想找也找不到了,那囚蛊……还是老老实实受着吧。”
宁恒一怔,“囚蛊?”
洛书“呃”了一声,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,自知说错了话。
“就是……一种蛊,比较难解。”
宁恒险些沦为废人,被囚禁五十年就是这种蛊害的,这岂不是揭老宁伤疤。
“是吗?”宁恒对于旁人不想说的事情从来不会逼迫,但是这次他觉得此事与他有关,有些在意,怕洛书做什么冲动的事情。
洛书与宁恒对视片刻,率先败下阵来。
“我让阿痕给冉苍下的蛊,就是当初从你体内拔除的那一只。”
我体内的……蛊?
宁恒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不见天日的五十年,每个日日夜夜都无法看见阳光,不知道未来如何,见不到自己的朋友与兄弟,唯一能见到的却是将自己彻底背叛的、曾经的挚友与半徒。镣铐束缚着行动,以往能轻松挣脱的铁链变得格外难缠,一天一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虚弱下去却无能为力,体内经脉内空空荡荡,能感受到丹田的内力却无法运用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苍将师父的、师父的……
洛书一掌拍在宁恒的脊背大穴,运转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