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蹭来蹭去地撒娇,随着红柚的动作,冉苍惊恐地发现,自己的四经八脉一并跟着疼。
    “终于怕了?”
    洛书蹭了蹭红柚,“这千丝蛊是施己教给你的?皇帝陛下,您倒是心大,他们给的还敢用。”
    “千丝蛊,遇血成丝,以人血为食,顺血而生,扎根于血液经脉,直至吸干方可脱身。”
    洛书戳了戳冉苍,孩子细嫩的手指与苍老松垮的皮肤形成对比,刺的冉苍双目生疼。
    “他们是怎么哄着你把这东西下在自己身上的?是换血?还是转移蛊?”
    “这小东西胃口大得很,可以分裂千份,若是要解蛊,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它已经把人吸干了。”
    洛书歪着头看他,“你怪老宁取了你一身武功,那你怎么还死命地把自己的命往死里作呢?”
    冉苍浑身一颤,“阿恒……”
    冉星辰目光微沉,别过了头。
    洛书心中越是生气,笑得越发灿烂,他笑得仿若夏日的阳光,“这称呼,你怎么还叫得出口呢?”
    “冉苍啊冉苍,我真想挖出你的心来,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。”
    “你说什么狼啊,眼睛最白的那一只,不就是你吗?”
    冉苍想说什么,洛书摆了摆手,不耐道:“你也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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