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温度上升,孵化出的蛊虫被子车痕一身清冽的驱虫草药香薰得晕头转向,一头扎进兔子的体内,顺着伤口钻了进去。
“小七,怎么拿了两只兔子过来?”子车痕为兔子包扎,兔子老老实实地趴在窝里,一动不动。
百骨知摸摸鼻子,“过伙房的时候看见就直接拿过来了,千万别让师父看见。”
他毫不怀疑师父看见之后会仗着自己有红柚直接把兔子烤了吃掉——啊不对,以师父的厨艺,估计会直接交给师爹。他本来是打算捉只老鼠的,没想到六师兄做的清理工作太成功,一只老鼠都没碰见。
子车痕看着百骨知心虚地左顾右盼的样子,迟疑了一下,安慰道:“没事,就算捉来的是老鼠,师爹也有可能会做。”
之前他游历的时候,偶遇过一道“辣烤老鼠肉”——子车痕从来没想过老鼠可能不在师父食谱里的可能性。
百骨知看了看兔子,悲哀地发现自己被这个完全算不上安慰的安慰,安慰了。
……
点香之后,是敬酒。
国师手持长嘴酒壶,不多不少地将三只酒杯斟满,酒杯小巧玲珑而做工精致,小小一只不过拇指肚大小的酒杯,上面却刻绘了山河万里,哪怕磨损半点,都是令人心痛的损失。
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