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腿内侧被划地皮肉不整,却依旧逃不开这可怖的梦魇。
    后来木卓开始习惯,习惯在断了手脚的隐门弟子面前,面无表情地修理着机关,整理着阵法,看着鲜血溅到碗上,依旧默不作声地填饱肚子,在惨叫声中强迫自己入睡。
    偶尔清醒的时候,他会想起洛书,想起宁恒,想起方尚清,却再也不敢想起隐门,每每想起,他所惦念的人就会出现在他面前,然而被折磨到死掉。
    他知道那是幻觉,但是却逃避不开。
    也许幕后的人想将他逼死吧。
    死是最好的逃离方法,但是他不想。
    他还没有将机关兽改造完,还没有将这份大礼送给施己教,怎么能去死呢?
    他当初被扔在破庙里没有想过死,当初和野狗争食没有想过死,当初被高烧烧得意识模糊,也没有想过死。
    当初他年幼而单薄,没有经历过温柔,也不欠谁,像野兽那样只凭本能去活着。
    这样都没有想过去死,现在他经历过这么多,为什么要死?
    木卓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,但是机关兽的完善却越来越快,他变得越发像一座木偶。
    他的样子大大降低了施己教的防备,有些事情在谈论的时候也渐渐的不会刻意防备他,因为在他们眼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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