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成了伪装,他的善良成了虚伪,之前笑脸相迎的弟兄看他目光躲闪,在背后表达着自己的种种猜测,好像他与他的世界被划开了界限。
冉苍温柔地抱住他,语气轻柔而温暖。
“阿恒不是这样的人,我信你,还有我。”
当时有多感动,现在就有多恨。
他当然信。
因为那些莫须有的罪名,就是他一手编造。
他那么信任地将后背交给了他,然后被一刀刺穿。
用他教给他的武功,去背叛他,去搅乱他珍视的武林。
他一直疑惑,自己究竟做了什么,才让冉苍恨到如此地步,要将他彻底毁掉。
冉苍听见之后很惊讶地看向他。
“不是恨。”
“我心悦你。”
心悦?
宁恒是不信的。
可是当每次醒来,都能看见冉苍温柔的笑脸,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心悦,好像也不得不信了。
宁恒恨极了冉苍,尤其是冉苍带着青花酿来寻他的时候,就连生理都有种作呕的感觉。
可是有一日,当宁恒提前醒来,独自坐在没有冉苍的囚笼中时,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喜悦,而是惊恐。
几年了?
五六年?七八年?
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