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问远二十来岁,身材微胖,还有些坡足,不过容貌倒是生的柔和秀丽,颇值得引以为傲。
江公子因为有个位高权重的老爹,一般人他都不看在眼里,自然,徒有皇子之名的卫负雪也入不了他的法眼。
江问远见了大皇子既不行礼,也不问安,只倨傲的点点头,仿佛他是大卫国什么了不起的一号人物。
江问远把目光移向陶九思,嚣张道:“你就是陶九思?”
陶九思记得上辈子江问远也来挑衅过,当时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首辅,很是纳闷。重活一世,才知道这江问远早站了卫怀礼一边,所作所为想必都是三皇子授意。
上辈子,卫怀礼是想借着折损陶九思的事儿,羞辱卫容与。
这辈子,是因为卫怀礼热脸去贴陶九思,陶九思却回应冷淡,便借此机会来出口恶气。
江问远把那壶沉甸甸的酒往桌上一放,抱臂道:“状元郎也不过如此嘛,我当时有什么三头六臂。”
陶九思靠在椅背上,悠然道:“状元郎确实不过如此,但听闻江公子二十多岁了,至今连个秀才都没中?那岂不是比‘不过如此’还要差上许多?”
陶九思心想我重活一世,能不知道你的痛处?
江自横自己也算是才高八斗,最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