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拢披风,才恨恨道:“前些日子我生病了,你可知道?派人几次去你府上,去吏部,都说你迟迟未归。此番大哥虽然被囚禁,但又不缺胳膊少腿,看你倒是殷勤。”
    话一出口,是卫容与自己都没想到的尖酸刻薄,仔细体会还有几分嫉妒和埋怨。
    陶九思打量着眼前的少年,大半年的时光,五官张开了些,个子也搞了,只不过眉宇间多了忧愁和阴郁,他熟悉卫容与这种模样,敏感怯懦的少年,上辈子最后也成了这么一个人,偏执且神经质,心里一痛,不由靠近几步,面露关切,温声道:“殿下生的什么病?最近可好些了?”
    陶九思一句话,真心实意,卫容与听了,便仿佛得到了什么救赎,他一把拉住陶九思,讥诮之色隐去,好似又是那个天真善良的皇子。卫容与又咳嗽几声,哑然道:“不太好,最近一直咳嗽,表哥你去我宫里坐坐吧。”
    陶九思帮卫容与紧了紧披风,看着已与他同样高的少年,他怜悯卫容与,也感念着上辈子的情谊,思来想去还是说了个好。
    一进永乐宫,卫容与立刻兴师动众的安排奴仆们做着做那,有的生火做饭,有的烧水沏茶,有的去厨房端来各色点心水果,好像来的不是陶九思,而是玉皇大帝、王母娘娘。
    卫容与则拉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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