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云台连夜将段水明的奏折偷出来书本,他不眠不休一夜,开始蘸墨挥毫,认真临摹。
陶九思会仿人字体,这还是上辈子卫容与的功劳。
卫容与是他父皇的心尖肉,自小功课都是卫无月亲自过目,非但如此,还越俎代庖,亲自给卫容与布置许许多多的课业。
可卫无月不太懂什么叫因材施教,什么叫有的放矢,经常布置下来一些莫名其妙又繁重的任务,让卫容与写到叫苦连天,几近吐血。
后来,陶九思看不下去,便挑些可有可无的内容,帮卫容与完成。
为了不让卫无月看出破绽,他自然潜心学习仿字,硬是将卫无月那手字仿的像了七八分。
没想到这个技能,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。
虽说时间紧迫,没有将段水明的字学的太像,但一时糊弄许意绝对够了,加上他到时候很可能心慌意乱,更是无暇分辨。
陶九思看着自己一晚上的成果,满意的递给了花云台。
陶九思打了个哈欠,赶紧洗漱一番,喝了一杯黑黢黢的浓茶,顶着黑眼圈去了吏部。
今天出门不比往日早,陶大人进了吏部,早有不少人到了,可大家却不办公,只三五成群聚在一处窃窃私语。
杜庆遥见到陶九思,三步并作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