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于庭前。
卫无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,气愤道:“爱妃说你要宫变,朕还不相信,没想到啊没想到,你果然是狼子野心,狼心狗肺。”
卫怀礼低着头,没有回答。
卫无月又道:“你自己说说,这一年多以来,你干的缺德事还少吗?可父皇可曾因为这些真正处罚过你?哪次不是将你全尾全须的放出来?朕,朕如此对你,你居然不知知恩图报,反而干出这么一件大逆不道的事!”
卫怀礼抬起头,漠然道:“父皇,你说你对我如何?从小到大,你都是夸卫容与优秀,什么时候真的正眼看过我?我的存在,大概就是衬托他吧!”
卫无月吼道:“你自己不如哥哥,反而怪罪父母?什么狗屁逻辑!”
卫怀礼悲愤的膝行几步:“父皇,我们都是你的儿子啊,可你除了给我吃穿,什么也没给过我!”
卫无月瞥他一眼:“我对你种种行径都睁只眼,闭只眼,这还叫什么也没给你?要不是我纵容,你早在去年太庙刺杀一案后就该死了!”
刺杀一案结束,卫怀礼得了人指点,并没有解释,以免杜贵妃狗急跳墙,置他于死地,反而靠着低眉顺眼、孝顺无比的姿态,来博得父皇欢心,可眼下事已至此,他也管不了那么多,仰着脖子张口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