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舜理叹气道:“如此看来陛下真是外强中干,这才十分忌讳任何人提起他痛处。”
    姚望泽也皱眉道:“陛下气量小,又软弱,说到底不过是色厉内荏,实在难当大任。”
    陶九思深深感到无力,他即便是第二次经历这件事,还是找不到办法救夏暮平一命。
    “都说邦无道,便要明哲保身,做个逍遥隐士,可夏尚书却选择直谏,这让我很是佩服。夏尚书这样的忠臣,换做别的君主,应当是好好珍惜才对,没想到在咱们大卫却被下了大狱。”卫负雪的语气带了一点蛊惑,陶九思却说不上哪里不对,抬眼看在场几人,有人深思,有人皱眉,似乎卫负雪的话,给他们打开了一扇别有洞天的大门。
    夏开颜忽道:“大殿下说的没错,这件事的根源明明就是陛下!”
    卫负雪眸中闪过些什么,陶九思来不及捕捉,便已稍纵即逝。
    几人接着商量一阵,还是没什么结果,只好先暂时静观其变。
    万万没想到,第二日明月殿的宴饮,东齐使团似乎忽然换了画风。
    谭不尘坐在卫无月下首,笑的满面春风,虽然脖子上还有一圈狰狞的红印,但他似乎浑不在意,端起酒杯来,遥祝道:“陛下,您真是个有福之人啊!来,谭某敬您一杯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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