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?”
夏开颜接下水杯,无力的摇摇头:“我吃不下,九思,我父亲一直坚称自己说的没错,在狱中还上书陛下,重提当年之事,我看他这个样子,应该就没想过要活着出来。”
陶九思心中亦是难过:“伯父一心许国,从不畏惧直言,可怎么会到这步田地。”
夏开颜默默垂泪,泪珠连成线滴进了茶杯里,他浑然不察又举起杯子喝茶,茶味又涩又苦,正像他现在的心情。
卫负雪凝视着夏开颜,一字一顿道:“你可以怪罪皇上的,如果不是他,我不会遭那些罪,你也不会。为了一己之私,他做下这些事情,天理难容。”
夏开颜凛然,抬头看着卫负雪,想了片刻,壮士断腕道:“殿下,我要辞官跟着你去封地。”
他本来就是大皇子一派,现在父亲也被卫无即将被害死,心志便更加坚决。
陶九思一惊,下意识回头看一眼卫负雪,只见后者满意的点点头,脸上居然带着淡淡的笑意!
陶九思心里有些别扭,难道夏开颜的悲剧,到了卫负雪这里就变成了可以利用的筹码?
难怪那天夏暮平刚出事,他总觉得卫负雪说的话很奇怪,现在想想,他这是趁机拉拢人,利用别人的痛苦,来构筑自己的宏伟蓝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