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瑟瑟发抖,赶紧爬起来面带惊恐的跑了。
    阿光又退回了卫容与身后,和叶流风并排站在远处。
    卫容与转身,看着平静的陶九思,忽然没头没脑道:“先生,你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    陶九思疑惑的看着卫容与。
    卫容与皱起眉,半是厌恶半是愤慨道:“母妃说你就是勾栏里的小倌,生一张好脸惯会勾引男人,男人一旦上钩都会被榨的一干二净。”
    陶九思不禁蹙眉,杜想容讨厌自己也没必要如此抹黑吧。
    卫容与茫然道:“可在我心里,先生虽然长得温柔,但性子耿介,自有风骨,绝不是这种人。”
    陶九思暗道:柔?我一个大男人到底哪里柔?
    陶九思咳嗽一声,端起先生的架子,挺起胸膛:“殿下,此间有两个道理,一为不可轻视一行一业,二是我也不柔。”
    卫容与轻笑一声,“先生外柔内刚,才华绝伦。”
    陶九思点点头:“孺子可教。”
    卫容与却认真道:“纵使如此,我还是想永远护着你,哥哥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?”
    陶九思如今在卫负雪的磨练下,对表白的辞藻熟悉的不得了,眼下卫容与说了情话,他面不红心不跳,镇定道:“殿下,你是皇储,而且我们同为男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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