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遥却知道,杜想容这人对儿子太过强势,就算卫容与当了太子,她还是要指指点点,大权在握,这能不惹得两人嫌隙渐深吗?
不过,和所有人一样,杜庆遥心里明白,嘴上却不会说出真话,“姑姑,您都是为了太子殿下,这明眼人都知道。”
杜想容悲哀的点点头,“可是容儿不知道,就说这个陶九思,我不让他碰,还不是为了他的名声着想?怎么这孩子就绕不过来这个弯呢?而且我还真是小看陶九思了,离开京洛这么久,还是把容儿的魂勾的死死地。”顿顿,又幽幽问道:“庆遥,你说我是不是该杀了他?”
杜庆遥一惊,赶忙劝道:“姑姑,陶九思是太子心尖上的人,若杀了他,少不了母子反目。如果您怕陶九思来扰乱殿下的心神,将他早日赶回宁省就好,到时候日子一久,殿下自然就慢慢淡了心思。”
杜想容掂量一番,叹了口气,怅然道:“那就按你说的办,不过我听说现在容与把陶九思看的甚紧,就怕他跑了。要不咱们早点把容儿的婚事办了,到时候他忙着大婚,你寻个机会,把陶九思打发走。”
杜庆遥心中一喜,却不动声色道:“姑姑说的有理,侄儿一定赶他出去。”
京洛皇宫氛围紧张,远在宁省的赵王府亦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