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哗变,季先生的处境怕是不妙。”
赵王府内人人都在为季鸢飞的安全担心,然而此时此刻,季鸢飞正衣冠楚楚的坐在武拓州府里喝茶。
“季先生,东齐陛下开出的条件真不赖,您老好好考虑考虑。”武拓守将张大勇坐在季鸢飞身侧,好言相劝,“再说如今您都在我们手上了,要么死,要么投降东齐,没有第三个选择。”
季鸢飞心里着急,面上还保持着风度和淡定:“赵王待你们不薄,为何要背信弃义?”
张大勇哈哈一笑,道:“不是我想通敌,实在是弟兄们扛不住赵王军纪,太严了,管得太多了,以前我们哪过过这种日子。可东齐那边就不一样了,不但开的条件好,还送了许多美女和财宝来,我手下的弟兄那还能坚持住?在大卫要过清心寡欲的苦日子,投了东齐就能随心所欲,这买卖人人都会算。”
季鸢飞不语,这些兵油子,不是为了保家卫国,根本就是在投机。
“先生,您在我这住了十几天,每天好茶好饭的供着,还体会不到东齐皇帝的善意吗?”
季鸢飞不答,却道:“赵王殿下英明神武,你们若现在悔改,在下还可以为你们求求情。”
张大勇啧啧两声,“季先生,我是个粗人,可不是个傻人,赵王那都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