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百姓,宁省军民因为此事都是一片沸腾。如果咱们因为对方的恐吓就退缩不战,恐怕会失去民心啊!”
方宗奇上前一步,也道:“陛下,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’,我们大卫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屈就!”
杜想容厉声道:“陛下和太子商议国事,方太师休要插话!”
方宗奇回道:“宗奇乃兵部尚书,如何用兵本就是臣的份内之事,为何不能插嘴?且杜贵妃一介深宫妇人都可以干预朝政,我堂堂朝廷二品大员自然也说得。”
卫无月低声道:“够了!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吵吵闹闹!”
方宗奇跪在卫无月面前,认真道:“陛下,东齐南线情形恐怕不是太好,所以才会选用国书恐吓,否则按照他们以往的作风,早都全力反击,何须玩这种招数?再者说了如今是咱们占了上风,形势大好,更应该趁此一血前耻。”
卫无月猛烈的咳嗽起来,嘶哑道:“不,不,不行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东齐称霸百年,绝对不是这么好惹的,搞不好就要噩梦重演。”
“父皇!齐闲度登基前东齐内斗了十几年,早已元气大伤,咱们为何不能试试看呢?”卫容与不解道。
卫无月呼吸急促,憋红了脸,拿着帕子捂着嘴,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