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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记得你给我的那块玉佩?”
陶九思点点头。
“这玉佩若对着光看,会显现出一个徽记,你可曾注意?”
陶九思摇摇头,母亲遗物他虽然珍惜,但却从未这般研究过,卫负雪拿去几日就发现了此等端倪,看样子是没少打量揣摩。
“当时我只觉得那徽记甚是眼熟,但一时间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,直到最近舅舅为了训练水军,淘来一本凉国的《水师纪要》,我才发现这徽记和凉国水师的徽记如出一辙。再加上陶是国姓,你可有猜出…”
“定国公主?”陶九思吃惊道。
卫负雪点点头,陶九思不可置信的摘下卫负雪腰间的玉佩,对着篝火好一阵研究。
“小陶你应该知道,凉国水师的指挥使,历来是定国公主的驸马来做。你母亲,也就是陶绽雪,正是凉国最后一任定国公主。只不过她年纪未到出阁之时,凉便为卫所灭,她应该就带着这枚玉佩开始在大卫辗转,等在安宁时,她生下了你。”
陶九思怀疑过自己母亲乃是凉国皇室,但万万没想到身份会如此显贵。
“凉灭国不过二十多年,故都之内应该还有不少你母亲的故事可寻。还有传说中的凉国水师,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?不如咱们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