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之不正,所以杜想容才在深宫稳坐,甚至还掌握着治理六宫大权。
    这两件事就像两根刺,深深的扎在卫容与的心里,让他在这个宝座上坐立难安。
    江自横见机进谏道:“陛下,赵王已经占了这两个先机,而且现在还坐拥东齐半壁江山,和我大卫两省,可谓是天时地利皆备。若等他平了东齐,调转头来再针对咱们,那时候朝廷被迫应战,半点胜算也无!”
    卫容与捏紧拳头,面色严峻,想了片刻,终于下定决心:“给各地都指挥使去信,让大家随时准备勤王!”
    江自横一喜,抱拳朗声道:“陛下英明!”
    蓦地,桌上烛芯应声而断。
    江自横和方宗奇告退后,正心殿中又陷入一片死寂。
    卫容与不动,婢女侍卫也不敢动。主仆或站或立,通通静默成了殿内的一件摆设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正心殿的门再次被推开。杜想容满头珠宝,披着摇曳的纱衣,带着孟氏款款进殿。
    “容儿,你答应过我今日要去皇后宫里,现在已经子时了,怎么还在这里?”杜想容想要缓和和儿子之间的关系,此时语气分外柔和。
    卫容与没有抬头,不悦道:“母后,我说过你若想在后宫过得太平,以后前廷都不能来。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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