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负雪和陶九思在平山停留了整整两个月,亲自选拔出了各层官员,一扫陈腐之气,确保一切都在控制之中,才在九月中旬动身往京洛而去。
这个时候,西华已经投降,只剩下南周还在负隅顽抗。
宁省驻军也把江问远打的抱头鼠窜,宁省周边五六个省已经改用开平的纪年,正式站在了卫负雪这边。
卫负雪这边势如破竹,大势已去便成了卫容与这段时间最常说的四个字。
“他说朕不该坐这个帝位,”卫容与不知道第几次看陶九思写来的那封信,每看一遍信,就会发好一阵疯。
“朕比不上大哥,你们是不是也这么觉得?”
碧空和阿光跪在地上,哪里敢接话。
蓦地,一阵清风涌进室内,卷进桂花淡淡的香气,卫容与的衣袍被风吹得晃晃荡荡,显得极不合身。
陶九思寄给他的信上只写了一个故事。
这故事说南北朝时有一个人名叫柳云生,自小就对书画极感兴趣,抓周之时左手砚台,右手毛笔,抓住就不肯撒手,任母亲用算盘如何逗他,都不好使。
待他稍大一点更是显露出极高的绘画天赋,一连让三位先生都自叹不如。
按理说沿这这条路走应该前途光明,奈何柳云生家中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