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。
四目相对下说不清是谁更惊讶一些,秦九九盯着他的喉结僵了有很久,最后不知道是怎样的力量驱使着她,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夺路而逃,他在身后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:“秦九九。”
她不敢停,一路跑到大堂才靠在柱子上喘气,一起来的partner打了电话过来,问她在哪,是不是身体不适。
“l’m fine. lt’s urgent. sorry.”
回去之后她发了一场高烧,加上大姨妈病了有半个月。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时候她无数次的回想过那天的场景,从前的点点滴滴就像梦魇一般反反复复的纠缠着她。
她研究生时的导师是个很开明的中年大叔,对她说:“you should go back.”
不是没想过再重逢,只是没想到这么快,这么的,猝不及防。
没有了睡意,秦九九盘腿坐起来,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,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灌了好几口,纯净水顺着喉咙路过心口,一片透心的冰凉。
手机上有些未读的信息,秦九九看了一眼扔开,掀开被子赤足下了床,从行李箱的最里侧翻出一个信封,踩着地毯走到落地窗前抱膝坐下。
信封里的卡片像是被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