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,“我知道。只是九九......”他想起那时自己的冷漠,阖了下眼,克制道:“那些并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。”九九抬头,说的固执。
“哪里重要?”陆闲庭垂眸,静静看她,“我始终不明白,你那时候在怕什么。”
怕什么?好多。一开始的时候,怕他心里早已没有自己,甚至另有所属,后来是怕他介意,更怕他介意却说不介意,怕匆匆开始,又相互折磨,最后收场惨淡。所以看着他靠近,又任由自己逃离......
然而,这许多的百转千回,她也只是说:“你当时好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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