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呢,不行,今天就搬走。”
    他们都是老祭酒的得意门生,闻晏能进入国子监教学,也多亏了老祭酒的举荐。
    齐笙是礼部尚书的嫡子,亦是国子学博士。
    闻晏低头继续吃面。
    齐笙拉过一把椅子,反向坐在上面,盯着那碗清汤面发愣,觉得以闻晏的学识,不至如此落魄吧。
    心中不解,加之嘴快,问道:“你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?”
    三年前,闻晏蟾宫折桂,考取了状元郎,还受到了皇帝褒奖,怎会落魄至此?
    闻晏顿了一下,继续吃面。
    齐笙扣住他握筷箸的手,追问道:“到底得罪了谁?”
    闻晏抽回手,将筷箸平整地放在碗上,回道:“晋王。”
    齐笙诧异,“你与晋王有何瓜葛?”
    “小的私怨,拿不到台面上。”
    齐笙想了想,晋王是皇帝唯一的皇弟,此人忠心不假,但霸道狠厉。
    也许闻晏就是因为性子桀骜,才惹怒了向他抛出橄榄枝的晋王。
    齐笙:“晋王最擅长给人穿小鞋,难怪吏部尚书周凉多次举荐你,陛下都不为所动,不过话说回来,你这两年在山沟沟里做了些什么?”
    闻晏:“教书。”
    “仅此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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