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林修意不是荫生,而是贡生,是由知州举荐进的国子监,那时,给他行开笔礼的,正是老祭酒。
    林修意给老祭酒斟了一杯茶,“昨儿陛下还问学生,新到任的国子监官员中有无可塑之才,让学生多留意着点,不知老师可有举荐之人?”
    老祭酒抿口茶,“这届新招募的博士很多,要说文武双全的,还数冉州来的闻淮之。”
    听见熟悉的名字,林宝绒竖起耳朵。
    林修意为难道:“吏部尚书周凉,曾多次在陛下面前提过此人,但陛下没有重用他的意思。”
    闻晏于三年前离开京城,京城人才辈出,很快,皇帝就淡忘了这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,林修意自然也没上过心。
    老祭酒摇摇头,“这老夫就不清楚了。”
    随后看向安静的林宝绒,问道:“还记得老夫吗?”
    林修意笑着插话:“怎会不记得,宝绒的名字就是老师给取的啊。”
    林宝绒对这位德高望重的老祭酒十分钦佩,她起身,板板正正行了一个晚辈礼,像极了拜师礼。
    老祭酒打趣道:“你想拜师学艺啊?”
    林宝绒如实道:“如有可能,晚辈也想来国子监读书。”
    老祭酒当她在说笑,没往心里去,可随后三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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