汹汹的小孙氏,小孙氏瞪着眼,“大姑娘暗中调查我,是何居心,想赶走我们娘俩吗?”
林宝绒不讲话,似是默认了。
小孙氏更来气了,单手掐腰,以前在教坊时属她泼辣,没人敢轻易惹她,如今跟了林修意,跋扈的性子收敛不少,从未对林宝绒说过一句狠话,自认很本分了,小妮子为何要赶尽杀绝不留余地?
“讲话!”小孙氏拔高嗓子嚷了一句。
管家不满道:“孙姨娘注意自己的身份!”
小孙氏冷笑,“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!好歹我是老爷的枕边人,而你是个狗奴才!”
管家知道小孙氏牙尖嘴利,但没想到她这么毒舌。
林宝绒对管家摇摇头,看向小孙氏,十五岁的林宝绒比三十九岁的孙氏矮一些,气场上弱一些,但说出的话语,字字敲在对方心头。
“你来质问我,无非是觉得我没有拿到你的把柄。”
小孙氏扭下腰,换另一只手掐腰,笑不达眼底,“那我也想问问,跟着老爷这些年,我到底有哪些不堪的经历,值得你这么挖空心思驱赶?”
林宝绒走近她,附耳道:“即便没有风流债,也有其他的吧,比如你私藏在床底的百宝箱,你手脚真的干净吗?”
小孙氏目光一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