绒握盏的手越收越紧。
    林修意继续道:“反观闻晏,一股子书生傲气,我行我素,不懂得察言观色,这样的人,难成大器!”
    “爹,你对闻晏有偏见。”
    “是啊,为父看不上他,你却要嫁给他,你是个白眼狼。”
    林宝绒起身,走到他身后,为他揉捏肩膀,乖巧道:“女儿敢保证,日后,他一定会节节高升的。”
    “嘁。”
    林修意才不信,“就他那个性格,别说做天子近臣,就是国子监祭酒的职位,也轮不到他。”
    翌日早朝,林修意被自己的话打了脸。
    金銮殿内,御前大太监当堂宣读了圣旨。
    老祭酒因年迈,致仕归乡,由闻晏继任祭酒一职。
    林修意:“......”
    *
    秋去冬来霜降天,各府主母都在为家人准备棉衣,林府没有主母,这些事交由林宝绒来打理。
    林宝绒让车夫将林衡的棉衣鞋袜装上马车,带着冬至去往国子监。
    放行后,林宝绒先去了号舍看弟弟,随后捧着另外几身棉袍去往彝伦堂——祭酒处理公事的书房。
    一名监丞看见来人,打趣闻晏:“祭酒大人的未婚妻子来了。”
    闻晏撩他一眼,他挠挠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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