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”
剩下的话吞没在嗓子眼,因为闻晏将火铳上了膛。
闻晏面色依然很淡,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,凤眸广袤似海,卷着狂狼,似能吞没一切。
察觉闻晏动了真格,齐笙和周凉走上前,齐笙劝道:“先别冲动,把人带回衙门再说。”
廖继呵笑,“你们要抓我回衙门?”
齐笙看傻子似的看他,笑得欢快,“兄弟,你犯了事儿,不抓你抓谁啊?”
廖继:“知道本将是谁吗?”
周凉抢了齐笙的话,讽刺道:“他不瞎,怎会不认识你,你不就是色令智昏的草包么。”
廖继:“......周凉,谁他妈给你的胆子,敢......”
话未讲完,感觉眉间的火铳又推进了半寸,他不得不向后仰,瞪着闻晏。
身为镇南总兵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廖继倒不至于被吓破胆,但观闻晏的气势,也并非装模作样,他试着威胁:“北镇抚使要三思后行,本将贵为镇南总兵,陛下的股肱之臣,不是你能轻易动的。”
闻晏笑不达眼底,“是么,我非要动动看。”
说话间,他移开火铳,扣动扳机,弹丸爆破,发出砰一声巨响,振得廖继耳鸣。
廖继捂住右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