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宝绒形容不好,这种比惊喜还要惊喜的心情是怎样一种体会,大概就是惊喜之上吧。
    她消化片刻,抬头凝睇闻晏,“掐我一下。”
    闻晏淡笑,真上手掐了她一把。
    林宝绒皱眉,掐疼了。
    疼了才好。
    她眉目舒展,自言自语:“我就说,以我之才,怎会落榜。”
    话落,面前的男人轻笑一声。
    原来这姑娘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啊。
    林宝绒被他笑得心虚,好像自己吹了很大的牛皮,而对方压根不相信,她剜他一眼,“不许笑。”
    闻晏板住脸。
    林宝绒又觉得他笑起来比板着脸好看,像冰霜消融后绽放的雪莲,于是又道:“还是多笑笑。”
    闻晏又掐她一把,这次掐的是鼻尖,“让我卖笑,你得有多大本事。”
    林宝绒:“疼。”
    闻晏松手,林宝绒立马笑意盈盈,“祭酒大人,日后,咱们就是同僚,还请多多指教。”
    她明眸善睐,唇红齿白,身后的雪幕将她衬托的更为清丽脱俗。
    闻晏静静看着,有一瞬间,内心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,想这样跟她走到天荒地老。
    他不知这股子情绪从何而起,此刻,却只想靠近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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