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是。”侍女赶紧跑开。
假山里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旧恨如倾斜的洪水铺卷而来,林宝绒忿忿瞪着他,“放开我,否则,咱们谁也不好看。”
闻成彬不知该从何说起,好像自己是她的仇家似的。
无奈,深深的无奈。
“林姑娘,在下无意冒犯,但有一事不懂,一直纠结于心,还请林姑娘解惑。”
“我跟你无话可说。”林宝绒脑海里浮现上一世,闻成彬的种种纠缠,心脏突突的跳。
闻成彬听得颤音,知她把自己当成登徒子了,重重叹息,“你答应我不跑,我就松开你。”
林宝绒不语。
闻成彬试探着松开她,谁知刚一松开,她就朝水榭跑去。
他扯住她手臂,把她抵在假山上,“林姑娘!”
“闻成彬,你自重!”
她怒目而视。
闻成彬拧眉与她对视,她眼睛极美,睫毛很长,扑闪扑闪,看上去楚楚可怜。
闻成彬竟心软了。
都不知自己的心软从何而来。
明明是来找她说理的,又没打算做什么!
敛起不该有的悸动,闻成彬沉住气道:“姑娘对在下是否有什么误会?在下来京城赴任前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