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宝绒揉揉发酸的肩膀,站在那里,颇为哀怨地睨了男人一眼。
闻晏摆摆手,下属们很有眼力见地退下了。
闻晏走过来,站在林宝绒面前,“可有受伤?”
林宝绒:“明知故问。”
闻晏把双手掌心轻轻搭在她肩上,“生气了?”
林宝绒头扭到一边,不想讲话。
这姑娘还从未跟他认真置过气,闻晏试探地揉捏她肩膀,沿着手臂向下,握住她的手,“在怨我没立即救你?”
林宝绒扬颏,“在你心里,我那么小气?”
“岂敢。”
虽然心照不宣,但闻晏还是解释道:“她以刀背冲里,刀刃冲外,说明不想伤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宝绒美目流转,泛着淡淡的愁,“你让她进去,是何用意?”
闻晏没回答。
林宝绒瞪他。
狡猾。
闻晏感叹未婚妻不输男子的头脑,“我先派人送你回府,过些日子去看你。”
“不必了,我跟叶然一起回去。”
“她回不得。”
林宝绒不悦,“她为何回不得?”
闻晏叹息,“你猜到了不是么。”
“这件事与她无关。”
“之前是无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