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为闻晏拔了箭,侍卫们端着一盆盆血水走出来,把血水泼在雪地上。
    林衡杵在外头,愣愣盯着地上的血。
    林修意拽拽儿子脖领,“愣着干嘛,进屋去。”
    不冷啊?
    林衡偏头看父亲,“爹,祭酒为我受了伤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都怪我太弱了。”
    林修意沉思片刻,蹲下来直视儿子的双眼,“你还小,等你长大了,也能保护身边的人。”
    “我不能。”
    “谁说不能。”
    “我太弱。”
    “那是没有历练过。”
    林衡顿住,是啊,因为一直生活在安逸中,没有机会磨练自己,才会成为别人的累赘,而他不想当累赘。
    屋内,林宝绒送走太医,折回床前,看闻晏捂着伤口要起身,赶忙上前扶住他,“别动,当心牵扯到伤口。”
    闻晏舔舔苍白的唇,“帮我拿杯水。”
    林宝绒倒了杯温水,亲自喂给他。
    两名近身侍卫相视一眼,悄悄退出去。
    林宝绒放下水杯,掏出帕子给他擦拭额头上的汗,“为何不用麻药?”
    太医为他取箭时,煎了碗止疼的麻药,闻晏拒绝了。
    闻晏:“不喜欢那个味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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