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有人对自己堂侄一见倾心。
    闻晏觉得诧异,摇摇头,负手走进黑夜。
    “客官留步,同是寂寞人,月高风黑的,咱们搭个伴啊?”
    一道戏谑声自林府墙内传来。
    “大半夜,吓唬谁。”闻晏淡淡道,瞥向趴在墙上冲自己笑的齐笙。
    齐笙跳下墙头,拍拍衣摆,晃了晃手里的酒,“刚就看你站在林府外面发呆,是不是跟绒绒妹妹闹别扭了?爷正好有空,咱们喝点?”
    闻晏没那个雅兴,但听出齐笙的弦外音,给了个面子,“去哪儿?”
    齐笙不怀好意地笑笑,“爷的寝房。”
    他长相偏阴柔,风流不羁,搔首弄姿时昧色四溢。
    闻晏一拳头砸他胸口。
    齐笙躬身揉了揉,“小娘子这么大力气啊。”、
    “喝不喝?废什么话。”
    齐笙伸手勾住他脖子,“走,喝酒去!”
    *
    从齐府的酒窖里出来,闻晏扶了一下额,头有些晕乎,也不知齐府的酒后劲怎么这么大。
    他走出后院,刚要往巷尾走,余光瞥见三道人影。
    冬至背着醉醺醺的晋王世子,一边抱怨一边任劳任怨。
    林宝绒走在一旁,时不时还要帮着托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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