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试着喊他们的名字,可无一人应答。
    从人群中,林宝绒看见一个身着墨色锦衣的男子,男子威严冷肃,腰间挂着一把佩刀,走进深不见底的渊境。
    那是做了首辅的闻晏。
    林宝绒追了过去,喊着他的名字,他没回头,步履不快,她却怎么也追不上。
    画面一转,她坐在了轮椅上,身体不受控制。
    闻晏端着汤药走来,高大身躯笼罩着她,他蹲下来,想喂她喝药,她却不配合。
    那大概是她摔下挑廊的第二年,虽然没有轻生的念头,却排斥他的靠近。
    那时的她被疾病折磨,瘦的脱相,自惭形秽,不想再留在他身边,她无法言语,只能用绝食来逼他离开。
    闻晏耐心喂药,药汁洒了一手,他不嫌脏,弯着眼眸告诉她,她要好好活下去。
    画面再转,她躺在病榻上睡着了。
    闻晏悄悄走进屋子,让叶然先出去,自己坐在她的病榻前,静静陪着她。
    林宝绒隔着一道隐形的屏障,看着男子和躺着的“她”。
    她喊他,他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,只默默陪着病塌上的“她”。
    他执起“她”的手,轻轻吻了一下,将额头抵在“她”的手背上。
    那样一个风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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