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自风中响起,“证据确凿,怕什么。”
证据已备好,只等当面对质。
有些人一旦回宫,势必会拉拢朝中一部分势力,到时候更难办,不如当机立断,在那人逍遥了一段时日放松警惕时下手。
半月后,行宫。
太后坐在紫檀木塌上,怀里抱着猫,手边燃着香炉,看起来和平时无异,然而,寝宫的门扉被钉满了木板,只有几缕光束穿透夹缝照射进来。
宫人颤颤巍巍,“太后,陛下那边......”
宫人想问陛下还会过来接她们么,但没胆子问。
太后嘴角挂着冷笑,慢条斯理撸着猫,母子连心,她不信皇帝会绝情到不愿相见。
“好啊闻晏......”
她念叨着,在阴暗的室内咬牙切齿,皇帝竟为了闻晏这般对自己的母后,足见闻晏在皇帝心里的位置。
显然,她还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。
*
郑桓的尸首被葬在野外,没有碑,叶然在坟前站了许久,转身离开。
寒风瑟瑟,卷起她黑色的衣袍,身姿并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纤弱,相反,她身姿修长,像猎豹般矫捷。
林宝绒等在不远处,见她走来,拿过苏桃手里的斗篷,为她披上,又递上暖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