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!这么剧烈的移动!
啊!膀胱真的要爆炸了!
滕崇硬生生憋出了一丝丝的眼泪, 僵硬地微笑着,:“你, 坐好,我,厕所。”
小卷毛委屈巴巴,通常滕崇发火的前兆就是说话总爱分开,每个词都强调的特别重!
滕崇艰难地维持着风度, 来到洗手间,小卷毛暗搓搓地也跟了上来,发现他真的只是上厕所, 松了口气之余,殷勤地过来:“滕哥!我帮你尿尿!”
某处突然被人扶着,滕崇吓得一抖,火山爆发般怒吼:“你给我滚出去啊——————”
小卷毛又垂着狗狗眼,委屈巴巴地出去了。
滕崇总算能舒舒服服地释放出来。
余靖川跑了十多分钟,总算赶到了咖啡厅,报了桌号后被服务员带到目标桌前,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,只有七零八落摆放着的六七个咖啡杯。
他奇怪地等了一会儿,好像听到了一声怒吼,黄戚风垂头丧气的出来了,一看到余靖川,眼睛又亮了起来!朝他挥着手:“鱼鱼鱼!你终于来了,哇,真的是怎么迟到那么久啊!”
余靖川一脸歉意:“真的很抱歉,我已经提前一个小时出门了,还是堵上了,幸好我出门得早,离这里不远的时候我干脆把车停在路边跑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