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滕崇压在墙上,那个力道撞得滕崇嘴唇都痛了,肯定破皮了。
两人激吻着,互相吞噬口中铁锈味的津液。
黄戚风眼睛一片血红,扛起他就往电梯跑,一进房间两人在玄关处边吻边脱。
当晚,两人仿佛将要溺死之人,抱着对方抵死缠绵,一刻都分不开,力道之大,双方身上都挂了彩。
黄戚风醒来后口干舌燥的,挣扎着起身,看着一地的凌乱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,看着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底下的人,他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,是温热的。
人睡得跟死猪似的,一点没反应,他起身到卫浴间洗漱,皱眉看着镜子,发现胸口肩头全是齿痕,深得见血了都。
他整理好自己,出来背对着床穿着衣服,滕崇刚好醒过来,打了个哈欠,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踢了踢他的屁股:“饿了,我要吃香菇滑鸡粥!”
黄戚风被他踢得一个踉跄,穿好衣服后不发一言地出去了。
咔哒一声,门关上了,室内重新陷入寂静。
滕崇双臂枕在脑后,面无表情,眼神定定地看着天花板,从1数到100,再从100数到1,黄戚风还是没有回来。
“唉。”他掀开被子,穿戴好,打算离开时,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