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低头吃饭不理会他,只有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滕崇吃饱喝足,抓了抓头发显得不那么不规整,穿好衣服鞋子就想走。
黄戚风端着饭碗,在后面眼巴巴地看着他拍拍屁股就要走,几次欲言又止地想问问他昨晚到底几个意思啊,是不是要跟他和好啊,又怕他反过来说,睡一晚上咋地了,还又缠上来了,你怎么还没长大啊?断奶了没?
眼睁睁地看着他出去了,门关上的瞬间,黄戚风全身的武装突然垮下来,粥也不吃了,扁着嘴鼻头酸酸的,头昏脑涨地又躺回了床上。
半梦半醒间,仿佛听到滕崇在叫他。
“黄戚风,小卷毛,小傻逼,嗤,发烧了也不知道,还去药店呢买什么消炎药,起来吃退烧药!”
滕崇摸着他的额头,烫得很,温度计拿出来一看,38度,怎么叫也叫不醒,先喂颗退烧药看看吧。
一阵铃声传来,滕崇摸出自己的手机,没有来电,四处找了找,在桌上找到黄戚风的手机,来电显示“爸”
滕崇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机的边缘,眸色沉沉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任手机响了很久很久才接起来,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黄父的声音:
“小风,今天回家不?你妈又给你张罗了一个女孩,昨天那个宴会怎么样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