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机场不像演唱会现场,粉丝推推搡搡很难控制,”闫明昊回过头说,“有些比较疯狂的,拽着他胳膊又掐又拧的想引起他注意,小越又不可能当场冲她们发飙,只能忍着,上回不知道被谁的指甲还是什么东西刮了,划出了一长条血印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沈竞听着都替他揪心,但又觉得特别无奈,艺人的每个行为都会被放大无数倍,稍微一个不留神,就会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。
有些伤害,疼痛,只能忍着。
程越脱掉了外边那件浅蓝色的衬衣,又低头闻了闻。
沈竞忍不住笑了,“臭吗?”
“不臭!香的!”程越把衣服推到沈竞的鼻子前,“不信你闻!”
“哎!”沈竞条件反射般地推开他的手,这架势特像上学那会舍友逼他闻臭袜子,“你有病啊,我不要闻!”
“你不闻怎么知道香的臭的,你不要不相信我啊。”程越还是不死心地把衣服埋在他脸上。
沈竞都被他给气笑了,鼻腔里钻进来一股淡淡的柠香味。
“是香的吧!?”程越笑着问。
沈竞的上半身被程越的胳膊压制在车窗上动弹不得,实在拿他没办法,求饶似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程越抽回衣服,待沈竞坐起来时又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