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都没见人影,他才又给杨初夏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“哎!?你到了呀?我刚手机搁包里了没听见……”杨初夏满是歉意,“我现在在三楼的包间,你等我一下,我马上下来。”
沈竞应了一声,挂断电话,守在电梯口。
大厅里来来往往的路人经过时视线都会停留在他身上。
沈竞被盯得颇有些不自在,低头刷朋友圈。
电梯“叮”了一声,沈竞反射性抬头。
杨初夏冲他笑了笑,双手合十在胸前晃了晃,“不好意思啊,害你久等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沈竞说。
杨初夏大概是喝了不少酒,走到沈竞身边时,一股混杂着酒气的香水味钻进了他的鼻子。
“我手表呢?”沈竞没看见她手里有拿东西。
“在我车里呢。”杨初夏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,大步流星地朝外头走去。
高跟鞋在大厅的瓷砖上踩出了“磕磕磕”的声响,沈竞看着都觉得脚底板疼,这要崴一下脚,估计脚脖子都得折了。
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,杨初夏一只脚刚踩上台阶,身子一下就歪倒向一边,“啊”地一下,尖叫出声。
沈竞急忙上前一步,伸手扶住了她。
黑暗中,他看不清杨初夏的表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