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竞把勺子拿去浴室洗了洗,舀了一勺粥,喂到程越嘴边,“当心烫啊。”
程越兴奋得揪紧了床单,得寸进尺地讨好处,“那你给我吹吹啊。”
沈竞将勺子放到嘴边吹了吹,又递过去。
程越微微仰头,喝了一口,一路甜到了心坎里,习惯性地夸赞,“超好喝。”
“生病的人嘴里不是都没味儿的么。”沈竞想起自己胃炎住院那会,吃什么都是苦的。
程越差点儿呛到,使劲圆回去,“你煮的东西,我不用味蕾也能感受到它的美味。”
“那就好,那你多喝点儿。”沈竞又舀了一勺,放到嘴边吹了吹。
来回几次后,觉得这样喝粥不太方便,就用两枕头将程越的脑袋垫高了一些。
程越无比愉悦且欣慰地享受着心爱的人的服侍,这时候就算是让他真烧到个四十度他也心甘情愿。
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才。
早点儿怎么没发现这招呢。
这几天,沈竞的闲暇时光几乎都花在了他身上。
程越装病也不敢装太久,一是怕沈竞送他去医院,二是在剧组人多口杂的,太容易露馅,到时候要让沈竞以为自己在耍他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被伺候了一个多星期,程越是把